鱼雷艇队集体逃亡,北洋海军存活的最后希望,几乎荡然无存_丁汝昌_威海湾_李鸿章
1877年2月7日,旧历十二月二十五。总署奏,西班牙船“素伯拉那”号在台湾遭遇飓风搁浅被抢,及前议古巴招工章程不合,将调兵船来华,已函告沿海督抚严密防范。
1880年2月7日,旧历十二月二十七。李鸿章致函山东巡抚周恒祺,据总税务司赫德报告,日本打算仿造蚊子船,订造50艘,而中国作为堂堂大邦,窘乏至此。防备日本都不行,遑论防备俄国呢?山东订造一只似乎太少,烟台登州两口布置,两只也不算多。又说若订造两只蚊子船,可由巡湖营总兵蔡国祥统带。
李鸿章
这个蔡国祥原是湘军水师将领, 曾国藩一度选任他作李泰国一阿思本舰队司令。后来,沈葆桢也曾挑选蔡国祥做福建“火轮水师兵舰”的最高长官。
而山东订购的两只蚊子船就是后来的“镇边”、“镇中”炮艇,1880年8月抵达大沽后,被划归北洋水师节制。
1884年2月7日,旧历正月十一。清廷批准左宗棠开缺回籍调理,以裕椂担任两江总督兼通商大臣,然而八天后的2月15日,清廷又以曾国荃担任这一重要职务,裕椂著无庸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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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7年2月7日,旧历正月十五。光绪皇帝亲政。
同日,清廷批准长崎事件解决方案,并授予驻日公使徐承祖全权,就近画押。
1895年2月7日,旧历正月十三。日本联合舰队见连日偷袭已使北洋海军主力舰只几乎消耗殆尽,该日上午出动23艘军舰,并在日军占领的南帮炮台炮火配合下,大举正面强攻威海湾。丁汝昌亲率“镇远”、“靖远”等军舰进行顽强抵御,将日军击退。
“镇远”
然而,日岛炮台上仅有两座地阱炮被日军击毁,弹药库也被炸,已失去防御价值,丁汝昌下令放弃日岛炮台,坚守了八天的萨镇冰率守军撤回刘公岛。
为寻求援兵,丁汝昌乘战斗间隙,委派水手教习李赞元,携带密信乘坐“利顺”轮船,由北洋海军鱼雷艇队护卫冲出威海湾,试图突围而出。然而意想不到的是,早有逃跑预谋的王平、蔡廷干等率鱼雷艇队护送信使的船只出口后,也随同向烟台方向逃跑。北洋护军发现后,利用黄岛炮台进行炮击,日舰也随之追击,致使鱼雷艇队遭受毁灭性打击。
鱼雷艇
“左队一”、“左队二”在烟台附近搁浅,“镇一”、“定二”在威海西麻子港、小石岛附近搁浅,“中队甲”在威海北山嘴附近搁浅,后被破坏;“左队三”、“右队二”、“定一”在威海西海岸郝庆口附近搁浅,“中队一”在威海西小石岛附近搁浅,后被日舰拖出,在阴山口被风浪打坏;“福龙”、“右队一”在威海西金山寨附近搁浅,“右队三”在烟台东养马岛附近搁浅,被日舰拖出后,编入日本海军。此外,共同出逃的“飞霆”轮船在威海西海岸搁浅,被日舰拖出后,改为日本民船;“利顺”号轮船在威海北口被日舰击沉,“镇二”在刘公岛铁码头附近沉没,后被打捞出,编入日本海军。在外无援兵,内主要战舰或毁或沉的危机情势下,鱼雷艇队作为北洋海军最后的战斗力量和存活的最后希望,几乎荡然无存,致使刘公岛上士气大落。
这天,光绪皇帝谕令李鸿章,告知现北洋海军兵船仍在刘公岛守御,担心粮弹匮乏,假如日军全力来攻,刘公岛将难以守住,如能相机力战,冲击敌船,乘势结队冲出,那样水师将不至于全部被敌击毁。命令李鸿章电告刘含芳,设法送信给丁汝昌和马格禄,速为筹划,毋误时机。
李鸿章
李鸿章接到皇帝谕令后,不敢怠慢,赶紧致电刘含芳,说水师苦战无援,昼夜焦系,先前派人去联系他们,不知有消息否?如果能马上送密信过去,命令丁汝昌、马格禄等带船乘夜冲出,南往吴淞。但可保住铁甲舰,余船或损或沉,不齐赍盗,正合上意,必不致干咎,望速图之。
然而,诡异的是处境艰难的丁汝昌没有收到李鸿章和刘含芳让他乘夜带船冲出前往吴淞的指令。因上午鱼雷艇队集体叛逃,动摇军心。
当晚,大批北洋护军官兵齐聚海军公所门前,哀求丁汝昌给予生路。“雷艇既逃,军心更乱,纷纷直向丁统领求生路。统领恐军心有变,只得温言慰之,但告各军粮草已绝,炮弹垂尽,进无以战,退无以守。”被丁汝昌、张文宣安抚劝散。
同一天,山东巡抚李秉衡根据鱼雷艇逃散这一迹象上奏,称北洋海军已经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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